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纽约——我的艺术梦开始的地方(艺术家的面子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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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五)法拉盛       “法拉盛”,是纽约华人的又一大集中区,他比“中国城”规模小,“中国城”是在曼哈顿,离我们住所比较远,“法拉盛”离我们近些,所以就常去“法拉盛”的。        去法拉盛,主要是因为华人多,有种回家的感觉,去也方便,七号地铁直达终点法拉盛。        法拉盛的状况,自然是熟悉的景象,菜市场,饭店,商店,包括各种服务机构,如律师事物所,还有各种些山寨版的名牌商品,还有药店,等等,有点像国内三线城市的繁华商业街,自然卫生状况一般,但还是很亲切。在那里,大家都讲国语,各地方言也随便说,基本都听的懂,但也常有说半句国语,再加几个英文词的,这样挺好,学了不少英文词。       在法拉盛,有几个朋友,去时也和他们联系,下顿馆子,解馋聊天,有家“天津包子铺”,必须进去吃一顿,咱是在天津上的大学,吃了四年各种天津包子,包括“啥不理”的那种。进去自然是天津话的开说,我天津话学的不太地道,但也能说,天津老乡又不计较,也感亲切。包子味道不重要,主要是那种“回家”的感觉。       法拉盛天桥下面,有一家生煎包的小店,包子也很好吃,排队的人也不少,跟前卖假表的各种商贩也相对多些,街上的警察大部分是亚裔的,会说国语和广东话,可能也是为了工作方便吧。       去法拉盛的主要任务之一,还是要去菜市场买菜,便宜,也都是我们常吃的莱种,但没有国内的那种黄瓜。海鲜,肉类也是非常便宜的,也就二三十美元,就够一个星期的菜了,但这不要换算成人民币说,是按百分比说的。       在法拉盛,也能碰到好多明星人物,大家也都和路人一样,都很平常,也各自自己的事,都挺好的。(十六)星级酒店       纽约中央公园,也是我们常去画像的地方,那里周末人比较多,尤其带小孩的多。中央公园以自然景观为主,也有些人造的咖啡店,路边的长凳也比较多,公园不仅是让人游玩的地方,更多的是让人坐下来放松心情,树上有很多小松鼠闲蹿,人们也不太在意她。       街头画像,画小孩比较麻烦,坐不住,一直动,你还得一边画,一边逗他,让他尽量在一个区域动,不好闹,基本属于默画,反正别画成大人就行了,哈哈,当然都没啥问题。就是有些跨界画像的初学者,或有些学生,画起来就费点劲。如果是在夏天的时候,小孩乱动,画家也是一头汗珠子,倒不仅仅是因为热,主要是小孩动得没法画,还得挣这个钱,世界人民都知道,给自己家孩子花钱都舍得,所以价位还是不错的,但客人不知道哪个画家水平高,也难免被初学者和学生拉上画。有时初学者也是胆大,也真敢画,反正能画成个人,就是五官都画上,类似毕加索那样,我只是比喻,不太好说,画完总得让大人小孩都看看,审核下,这一看不要紧,把家长惊着了:我的上帝啊,小孩放声大哭,初学者很恐慌,完了,这张是挣不下钱了,我们旁边的画友告他说,你和人家说,这是毕加索现代派风格,在纽约的人都懂点现代派,所以人家一般也宽容的接受了,只是脸色不太好看的。刚才那个画成毕加索的客人小孩,在大惊失色下逃走了,这位毕加索风格的初学者也习惯了,继续拉小孩画。也是的,中央公园经常传来小孩的哭声和“我的上帝”的惊呼声,我们也是笑的满头大汗,也不好说啥,都是自己同胞嘛,为了生存嘛,真是佩服兄弟的胆量,可怜的“现代派”在生活中,还是很难被认可的,不像国内的当代艺术,强调了“严肃性”,搞展的当代艺术家,一般都很严肃,因为他们的作品也很漫画的,自己不能不分场合的笑,就是做展时的研讨会,更像“告别会”似的,很严肃的,我经常憋不住出去,到看不到人的地方笑完再回来研讨。其实好多当代艺术作品,都是在“搞笑”“调侃”“波普”中完成的,不至于那么深刻,但也很深刻。        中央公园旁有个七星酒店,是我们常去上厕所的地方,豪华,气派,干净,服务到位,就是得放小费,解大手小手时,有个服务生站在你旁边,拿着湿巾和纸看着你,只是看着你的脸,没啥表情,就是个工作嘛。第一次去时,吓着我了,刚在外面听了小孩的哭声,笑的肌肉还在半中间,没归位,这下服务生闹这一出,也是不知道脸部肌肉,该向哪个方向收缩了。      七星酒店,就是不一样,进门直接有现场版钢琴音乐,大厅稍往里,都是用餐的客人,足有几十张桌子,但听不到刀叉言语声,有点像做礼拜用圣餐了,只有眼球的转动声和钢琴曲的相伴。墙上挂着很多油画,临近洗手间,好象是一张毕加索的作品,能近看,按我的读画水平,这张应该是超临摹版的,和原作不太好区分,好像还有雷诺阿的,总之,真实感极强,和外面的毕加索是有区别的。 (十七)艺术家的面子       说要“面子”,白话说就是“脸面”,专业的说,就是你的心里承受力。说你好时,你就有“面子”;误解你时,你就显得没“面子”。有时说的是“尊严”问题,可能更侧重被误解时的情景。做艺术的人,比较敏感,有时可能更在乎别人对你作品的评价,也不知准确否。反正就是有人在意,有人不太在意,人在人群中,难免有这状况,其实也不至于太在意,做好自己就行了。       从学习画画时,经常听到别人评论你的画,在我们的习惯里,也就是用一分为二的评价,先说你的优点,你才有点高兴时,又说你的不足,这样的翻来覆去的说,你只能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吧。纽约那的人简单,对作品的评沦,大众一般就是个“Yes”“No”,也是个极端,倒也理解。我也简单,就是个直脑人,脑子就长成这样了。画画的没几个复杂的,看似深沉,实际上就是自己那点艺术理解上的事,不像批评家说辞多,他们学的就是讲理的专业。所以好多画家,自己的作品“没理”,让批评家编出很多“道理”,高深讲究,无缝对接,被写的画家也晕了,赶紧收拾穿戴,闹出“气质”来,与批评家评的高度对齐,画家玩技术,玩波普,最后就是被批评家“玩”了。哈哈,我这样说没恶意,我也想波普了,但波不起来,也只能多喝几罐可口可乐了。       有时艺术家也是一根筋,只想着自己的技术问题,然后波普一下,等的理论家给自己编道理,拔高层次,实际效果是拔苗助长,或者就是个“假苗”。        前辈大师们的杰出无二,是因为他们形成了极高的独到见解,才能永恒。评论家是在大师们的理论之下,再周边或横向纵向阐述剖析。我们在开放之后的这几十年,艺术上,借鉴挪用的较多,所以画家们也是很难很快的产生出理论,基本都是评论家独唱似的说道辩解。艺术上的“中西结合”还在探讨,我也不敢妄言,可能吴冠中先生说的在理吧。       忘了“面子”的问题了,其实在学习谦虚阶段,还是要不耻下问的,当你有了建树时,还是得包容有度的,因为艺术个人问题,也确实是很难与大众统一思想的,否则就不是艺术了,波普开始也不是艺术,后来也艺术了,就是个探索未知的过程,时间会说明一切的。画家个人艺术理论的生成很重要,否则就是个匠人了,但匠人也挺好,工笔重彩的一遍遍磨吧,少费脑筋的,大家也都能看得懂。       有一次,我在街头画了个深色皮肤的女孩,形,画的还不错,我十二岁就有铁线描的训练,就是肤色基本没用色加重,我一直就不知道肤色深的人,该不该画重,所以没敢画重,像是很像了,周边的围观者,待我擦擦画完时,还都鼓掌,但这个肤色重的孩子,说不行,不喜欢,我很纳闷,挺好的一个肖像,也不敢问人家是不是画的肤色浅了,反正人家就是个“No”,我感觉有点“面子”问题了,我还是说免费做个纪念算了,人家小孩愤怒的硬给了我二十美元走了,我很不知所措, 瞠目结舌,众目睽睽下,我的“面子”跌到地下了。这也是个常事,老街头们都有经历过的。这只是个小面子问题,但也不太舒服,哈哈,关键是莫名其妙,过去了,不想说这没面子的事,一根筋的搞艺术,还是告诉大家吧,希望大家处处有好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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